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爬墙专用号 没点正常的xp 看见我写正常东西说明我疯了

[ニキx燐音xニキ]排除

ooc/口癖省略/个人解读

无差,只是想写他们俩的故事

原名“吐” 感觉太露骨了 就改成“排除”

感觉两位都是被“排除”的人呢 

 

椎名niki至今都觉得,这或许是一场梦吧。他捏了捏自己的脸,很疼,但或许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疼痛。他又看了眼确实是愈加空瘪的钱包,行吧,这确实是事实。

“啊——”这是niki第一次为rinne做饭后的情景,rinne一定已经很饿了,空空的胃囊时不时地发出因无食物可消化而寂寞的“咕噜”声,每当rinne意识到niki或许听到这声音时,他都会下意识地咬自己的下嘴唇,本就不是很高兴似的眉头则挤地更近了。“他很尴尬”,niki感受到了这样的讯息,这是人类在自我规避,也是在向别人发出暗示的讯息,很神奇的是,niki自从“那件事”发生后,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与人心意相同的感觉了。既然你不好意思吃,那就只能让我亲自喂你咯?毕竟唯有美食不可辜负。

rinne拗不过niki那认真的眼睛,努力用嘴去凑niki夹着土豆的筷子。筷子的位置并不方便他人取食,那是一块被举到rinne眼前的土豆块,唯有抬起头后略微伸长脖子,才能够到它,仿佛喂食者不止想让对方“吃下去”,还想欣赏对方咀嚼的过程与下咽时喉结的滑动——或许niki并没有意识到,他自己的行为与其说是对平等的人所施,更像是主人对宠物的行为,关爱而又充满了阶级感,或者说,从属关系。大概是“这是我捡回来的所属物”这样的潜意识在作祟吧。

不妙。

那份眩晕感涌了上来。

精妙计算后的“生存方程式”因乱入的变动而失去平衡。由于多余的脑力活动、体力活动与社交行为,能量条被提前耗尽。这是niki周期性暴食后自主强制禁食的第二天,也是最后一天,若还是沉浸于“打工-休息-打工-休息”的循环中,第一天的进食量是足够niki撑到最后一天打完工后强撑着意识飘回住宿处直接陷入昏迷的。只要能醒来,就能饱餐上一顿,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残破的身躯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,每次暴食后的禁食期,都是一场赌博,他赌自己能不能从昏迷中醒来。

不甘心啊。他听见rinne在说着什么,似乎说了很多很多,“一定是关切的语言吧”,他感受到了别人的情感输入,十分久违的感觉,一直作为机器人活着的他从rinne身上再次体验到了作为人活着的感觉。“那件事”发生后,niki想了很多,关于自己究竟是作为独立个体存在的,还是父母的附属品;关于自己的需求与父亲的需求间的矛盾;关于自己活着究竟有何意义。活着是为了追逐那趋近于无极的梦想,活着是为了追逐那趋近于零的死亡。可是思考好累,明明对与错都是人类擅自赋予的理念。那么只是单纯地活着的自己,应该不会被评判对错了吧?

不知过了多久,niki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恢复了。“好甜”,他忍不住感叹道。自己嘴中大概是被rinne塞了点金平糖,现在正化成一滩难以下咽的糖水充斥在整个口腔内。

“以前在书中看见过,好像吃糖可以缓解低血糖…我擅自翻动了你的厨房,就先喂了你一点糖水,然后给你嘴里含了几颗金平糖:其他的糖我怕你睡梦中不小心吞下去,给自己噎住了。幸好你醒来了。”

啊,我又给人家添麻烦了呢。

“大哥哥谢谢你。”他一定想着我很麻烦吧……niki这么想着,只是自己的存在就足够令人厌烦的了,一定是这样的。

“你有好好吃饭吗?不好好吃饭可是活不长久的。明明niki能做出这么美味食物,可是冰箱里却并没有食材…不好意思,擅自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了,”rinne发现niki并没有在听自己讲话,“你在烦恼什么吗?”

“我很麻烦吧,连我的冰箱都让令你不适,真是抱歉。”

“没有这样的事,我反倒是很感谢你的存在。总之你还是先再休息一下吧,我先出去收拾一下厨房。”

卧室的门被走出的rinne带上,niki和房间一起陷入了昏暗。

睡梦中仿佛听到有谁在痛苦地呻吟,低沉沉的,一声声却总在心尖抓挠。

“大哥哥?”没有人回应。

niki吓得从床上跳起,他记得当初老家附近有一只特别亲近自己的野猫,在被其他野猫迫害之前,自己也曾听见过这样的声音,等到自己白天出门时,看见自家隔壁小巷内残破的尸体,才明白发生了什么,要是当初能去看一眼,是否就能救下它呢?

突然站起来后头晕乎乎的,niki不等身体恢复,打开卧室的门便开始探寻声音的出处。幸好,虽然眼睛现在还看不太清,但是听觉似乎灵敏了许多倍。声音是从厕所传来的。打开厕所门时,rinne就摊在马桶边上,似乎是吐了很久,已经没有什么力气。他甚至没察觉到niki来了。又是一阵涌动,rinne痛苦地吐出了绿色的液体。

“大哥哥,我们快点去医院吧!!!”

“啊?niki啊,抱歉呐,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。”

“我说你现在应该去医院。”niki扶起缩成一团的rinne,“我会负责带你去医院的,一路上你一定要乖乖跟着我,有什么不舒服的要好好告诉医生。”

“嘿嘿,niki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妻子的。”

“就算你开始说胡话了我也不会对病人生气的。”

幸好niki住所附近就有一家小型诊所,明明门口写着24小时营业,但诊所内已经,没有了光亮。niki的手在门铃上犹豫了一会儿,rinne的头不经意间在niki脖子上蹭了蹭,大概是胃又开始疼了起来。niki按下了门铃。

 

“燐音君是吧?看来你只是饮食不规律加上近期情绪波动较大,才导致的急性胃炎,今晚挂完水再好好睡一觉应该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”

 

niki悄悄地靠在自己身上睡着了,轻飘飘地,好像下一秒,眼前的人就可能突然飘走。或许niki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神吧,rinne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,或许是日本的维纳斯。上天赐予了他善良,又怕“天下皆知美之为美,斯恶已;皆知善之为善,斯不善已。”于是残忍地夺走了他的自我认同。那么就从“从我这获得认同感”开始吧,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你的存在是充满无限意义的。

我无比感激与你的相遇。

 

吊瓶内水的渐渐流尽,一滴一滴,伴着太阳的升起。他看见了最后一滴滴下时,水珠中映着的光柔柔的,niki的睫毛抖了抖。

“醒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饿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们一起回家吧。”

 

niki从厨房内端出满满一锅的咖喱牛肉,然后又进去端出了一整锅的饭。

“这是我们一整天的饭吗……?”rinne试探道。

“不是哦,大哥哥吃剩下的就都是我这一顿的饭,很幸福吧~”说罢,niki给rinne盛了满满一大碗,然后剩下的,可能有十人的分量?

niki当着他的面,把那惊人的量的食物全都吃进了腹中。

“没问题吧?”

“没问题!只要之后饿上两天就能好好地消化掉啦。”niki满足地舔了舔嘴,幸好自己找到了让自己这个残损的身体勉强运作下去的方法。

rinne记得自己在书中似乎见过,有一种名为“神经性暴食症”的病就是这样子的。可惜于niki而言,现在的自己可能只是一个被捡回来的可怜的小哥哥。啊……早知道看书的时候再看地仔细一点了,总之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。

niki看上去不太妙的样子。

“明明以前都不会这样子的……”rinne看niki红着眼跑去了厕所,然后是一阵呕吐声,接着是小声地啜泣。

我啊,又做了会让别人困扰的事呢。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植出来的农作物居然被我吐掉了。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呢。

“不可以反刍。”这么说着的rinne环上了niki的后背。每当自己心情低落时,hiiro都会傻傻地、笨拙地拥抱自己,但这确实很有用,就像是将别人的能量转借给一个急需能量的人。谢谢你,hiiro。rinne低下头就看见那满是负罪感的niki,明明没有必要将所有事情都上升到是谁做错了或是谁做对了,只是有一件事情发生了,仅此而已。评判什么的,不过是人们习惯于将自己置于一个自认的道德高点,这样的评判的感觉能让他们有一种力量感,而这份力量感正是他们用来逃避“人类是渺小的”这份真实感的利器。用抽象来战胜具体现实,这也是人才会有的一种战略呢。但是niki,你完全搞反了啊……!

“吐出来吧。”这么说着,rinne将手伸进niki黏糊糊的口中。柔弱口腔中的舌根确实硬硬的,像是在抗拒什么。身下的男孩子忍不住哭出了声。

可恶,我怎么就做起坏人了,这么想着,就算niki转过头一脸乞求地看着自己,rinne还是想niki的口腔深处抠了下。刚吃下去的食物混合着各种体液涌了出来。rinne去洗漱台上洗了手,给niki倒了杯水漱口,然后安抚似地摸着niki的头。

“你是恶魔……!”

“是啊,我是恶魔,那就拜托作为神明的niki来拯救我啦。”

 

一起去寻找能让双方都幸福的方程式吧。

一定是存在的,对吧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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